道些未来,可用,但不可全部依靠。”
听完,苏宁雪豁然开朗,然后……
“我就知道只要政哥在,足矣镇压一切宵小。”
嬴政:……
他想说的是这个吗?虽然有这个意思,但重点是让她别过度依赖史书记载。
冷冰冰的文字,终究不是活生生的人,只要是人就会变。
“所以政哥看似什么都没做,但朝堂其实是稳步运转。”
嬴政抬手遮住眼帘,“寡人困了,再睡儿,你要是睡不着,政务可以去处理。”
苏宁雪坐起身目瞪口呆地看着要赖床的人,这还是自家政哥吗?
恍恍惚惚她感觉离了个大谱。
再次伸手摸摸他的脸颊,“不烫,等我派人去请太医,让太医给你检查一番。”
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
“寡人无碍。”他顿了顿终究是怕苏宁雪担忧,妥协道:“可以。”
一阵忙活,太医来了又走,苏宁雪得知嬴政真的没有生病,才放心下来。
可她却没有注意到嬴政发间若隐若现的银丝。
“放心了?”
苏宁雪坐在床边,给他掖好被角,“嗯嗯,放心了。”
只要知道政哥没有生病就行。
“那政哥快睡吧,我试着去处理那些政务,如果有不懂,就留下来问政哥。”
说罢,她亲一下嬴政的额头,转身离开。
书案前,苏宁雪挖着脑海中的理论知识,捧着一卷竹简努力着。
不知过去多久,苏宁雪终于处理完,身体一软,瘫在桌面上,手臂搭在桌面,竹简要落不落。
政哥怎么还没有来找她?莫非还在睡?
可太医说政哥没有生病……
她心口一紧,丝丝痛意传来,真的好想……好想与政哥白首不相离。
李斯继续干着本职,蒙恬与蒙毅这两兄弟合作,负责纸、马蹄铁等小物件。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虽说朝堂变了很多,但“胡亥”终究不是嬴政,哪怕现在行事作风一模一样,可他少了一样东西——威望。
不仅没有威望,名声还碎成渣渣,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