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说还在生气,他就顺便道个歉。
温菀晚道:“我不知道这是你的,我以为是骚扰电话。”
温菀晚赌气地想:是你的又怎么样?我说不定还是会挂断。
傅明庭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温菀晚其实是在等他的电话,声线不由得柔和了些,但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他得提醒一下:“也只有你敢把我拉黑。”
温菀晚突然想起来了。
那天争吵以后,温菀晚气不过,把傅明庭的所有联系方式放进了黑名单里,她以为两人不会在联系了。
温菀晚不想讨论这件事,直接转移话题:“有事吗?”
“礼物收到了吗?”傅明庭明知故问。
果然是傅明庭送的,温菀晚声音有些不近人情:“原来那些东西傅总的,是您写错了地址吗?东西都完好无损打包好了,麻烦安排人来拿走或者我给您送到公司也行。”
傅明庭突然觉得温菀晚气人的本事渐长。
“温菀晚,你一定要这样和我说话吗?”
听着傅明庭的声音冷了下来,温菀晚潜意识地还是有点发怵。
“傅总,您忘了我们已经分手了吗?”温菀晚努力镇定,“送这些不合适吧……”
“温菀晚。”
傅明庭突然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惯有的低沉。
温菀晚不得不承认,无论给自己做了多少的心理建设,当听见他的声音,心里还是有疼痛感。
温菀晚没回应。她怕一说话,刚刚狠心的拙劣演技一下就破功了。
傅明庭那边叹了一声。
“温菀晚,对不起。”
温菀晚瘪着嘴,正好落下两滴泪。
她迅速地擦了一下脸,调整了呼吸:“我接受你的道歉。”
“傅明庭,别再送东西,也别再联系了。”
说完,温菀晚就把电话挂断了。而傅明庭果真没有再打电话来。
没人知道温菀晚在办公室里哭了多久。
她也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为他流泪。
她得继续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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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菀晚第二天还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