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情况至少一周的时间。”
这时贺宪达突然冒出一句,道:“时年,要不我们直接转院到省上吧?”
严石邦闻言眉色沉了下去,道:“我作为脑科医生,从专业的角度建议你们不要这样做,病人现在的情况不适合转院,风险太高,后果谁也无法预料。”
贺时年赞同严医生的话,道:“好,我们不转院,哪怕需要专家,也得将他们请来宁海。”
接下来,众人就具体的治疗方案和措施交换了意见后离开了。
吕琛也离开了,说是帮忙去联系专家。
贺宪达面露难色,看向贺时年道:“时年,我目前手上的积蓄全部加在一起只能拿出6万元,老二我估计也和我差不多,要凑够四五十万,这怎么凑呀?”
“大舅,钱我来想办法,你现在给二舅报平安,说外婆的情况基本稳定了,但不要让外公知道外婆得了脑瘤,更不要让外公知道,做手术需要花那么多钱。”
外公已经73岁,腿脚不便,如果让他知道,贺时年怕他心脏承受不住。
贺宪达点了点头,道:“好,我马上联系,我让你舅母来医院招呼。”
这时,贺时年的电话响了,是乔一娜的,问他在哪里,是不是被调查组问话了。
贺时年回答是后又将外婆情况简要说了一遍,乔一娜也着急道:“怎么会这样?人好点了吗?那接下来怎么办?”
“人在icu,医生说继续观察,如果不流血了,可以考虑手术。”
“这种手术需要好多钱吧?”乔一娜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
贺时年本就打算去一楼先缴费,便道:“再多钱也得救,好了,先不说了,我去缴费。”
“缴费?”乔一娜一听,声音就提高了八度。
“缴费不是应该你大舅和二舅交吗?怎么轮到你一个外甥交了?”
贺时年道:“谁交不一样,这是救命钱,哪里还顾及得了那么多,好了,先这样吧!我先去交钱。”
说完,贺时年就挂了电话。
他的退伍费加上母亲在纺织厂工作大半辈子留给他的遗产,加在一起总共有五十万左右,另外一张卡还有他存下的工资两三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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