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主治医师严石邦,对方说,让他赶紧联系专家,再观察几天,如果一切正常,确定方案后,可以考虑手术。
这可急坏了贺时年,这种类型的手术,时间节点、病人情况、身体机能等都需要全方位考虑。
如果错过了最佳时机,那就追悔莫及了。
贺时年再次来到吕琛办公室,却是见办公室门锁上了,人也不见了。
打电话第一次通了,但被挂断了,再打显示关机了。
贺时年突然恍然大悟,吕琛态度前后反差太大,原来都是因为县委传出自己被免职的消息。
官场都说人走茶凉,很多时候人还没走,茶已经凉了。
省上来的调查组神秘而来,又神秘离去,甚至连贺时年都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时候走的。
宁海的官场很快恢复平静,之前那些有关吴蕴秋要被调离宁海县的传言很快没有了。
所有的领导者表面全都心平气和,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但整个官场都透着一股可怕的安静。
调查组走后很快又多了一些传言。
说省上的调查组,其实是吴蕴秋自己请来唱戏的。
听到这种传言,贺时年不屑一笑,说这种话的人,政治上也太弱智了吧?
虽然贺时年不知道调查组和吴蕴秋的谈话都说了些什么。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此次的谈话让吴蕴秋多少有些狼狈,也有些被动。
既如此,她又怎么会请一个调查组来自导自演,制造麻烦?
贺时年想着奶奶的事,在医院阳台抽了一支烟。
心里多少有些烦躁。
难道又要联系唐老头,寻求他的帮忙?
以自己和他的关系,只要自己开口,他一定会帮这个忙。
正在这时,他消停几天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一个燕京归属的号码。
贺时年微微皱眉,接通了电话。
“请问是贺时年吗?”
“你好,我是,请问您是?”
“我是燕京307医院崔弘毅,是小秋让我联系你的。”
贺时年全身一震,307医院不就是他服役部队的燕京医院第二医学中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