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一州一听,脑壳有些发晕,自己的父母怎么能这样?
他心里怒火滋生,但还是强制压了下去。
“爸妈,你们收这些东西,时年知道吗?”
“哼,那小子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我们还有得收吗?”
“也就是说,时年并没有让你们收,是你们自作主张的?”
三人都沉默,乔一州明白了。
“时年是无辜的,要是日后查明真相,你们怎么办?”
卫子琴道:“让你回来不就是来商量怎么办了吗?我们的想法是,将所有事情都推给贺时年那小子,就说他让我们收的。”
乔一州一听,脸色一变:“妈,时年根本没收,也不知道你们收了。怎么能冤枉他,你们这样会害死他的。”
乔一娜和贺时年在一起六年,依然有感情,听了卫子琴的话,她也道:“妈,我们这样做,对时年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
卫子琴却道:“是他重要,还是你自己重要,你爸重要?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我们没收现金,但收了购物卡,核算价值已经超过了十多万,如果承认是我们收的,哪怕不坐牢,我们一家子的工作都得丢,谁轻谁重你分不清吗?”
“要是我们将所有罪责推给贺时年,哪怕被追责,也顶多是个警告,工作至少可以保住。”
乔一州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对自己的父母和妹妹升起从未有过的陌生感和失望。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几人都是一惊。
卫子琴道:“我估计是纪委的人,就按我说的办,我们统一口径,全部推给贺时年,听到没有?”
门开,果然是纪委的人。
“这里是乔海林家吗?”
几人虽有心理准备,但脸上的慌张还是掩饰不住。
“是······是,我们······是······”
“我们是县纪委的,请跟我们走一趟。”其中一人亮了亮工作证说道。
······
汪东革去而复返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份材料。
看着这些材料,汪东革面容笑得扭曲。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