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你还嫌这次丢人没丢够吗?”
卫子琴一听,怒火更甚:“丢人,丢什么人?他将你爸弄去党校学习党史党章,将我调去山村支教,将你撤职还不够吗?”
“这段时间,我和你爸都受尽白眼,被别人背后指指点点······几乎一辈子的委屈,都在这段时间受了,这还不够吗?”
“不行,今天老娘一定要去找他问个清楚,哪怕分手也得赔偿我女儿的青春损失费,要是不给,老娘就闹到县委,我看他给不给!”
“妈······”
乔一娜这一声妈,几乎是伴随着泪水吼出来的。
卫子琴一怔,乔一娜说道:“妈,你到现在还认不清楚事实吗?我失去了贺时年,彻底失去了。”
“为什么结局会这样,都是因为你们,让我言听计从,没有了主见,没有了自己的思想······”
“从小你们就给我强制灌输你们的思想,让我什么事听你们的,服从你们的安排,听你们的意见······哪怕我萌生了自己的想法,也会被你们无情掐断。”
“久而久之,我变成了行尸走肉,对你们言听计从,这就是我的悲哀,更是我和时年感情的结局。”
······
乔一娜的嘶声力竭般的倾诉让卫子琴呆住了,一旁的乔海林也彻底愣住了。
看着乔一娜不受控制的泪水,两老都是木讷的一时间不能说话。
哭了一会儿,乔一娜又道:“爸,妈,我已经彻底想通了,这次的挫折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我要重新振作起来,我要在政治之路上爬到最高峰,让贺时年仰望我,后悔与我分手······为了这个目标,我可以放弃所有,包括原本就可有可无的原则。”
卫子琴没有完全听懂,只是看乔一娜哭得厉害,心疼不已。
“女儿,你什么意思?”
乔一娜道:“冯安平已经在州上安顿下来,在州审计局农资审计科任副科长,他问我要不要去,我同意了。”
两人都是一愣,随即又眼中放光,显然没有想到冯志宽主动投案承担了一切后,冯安平还能在州上安全着陆。
“女儿,也就是说你也要去州审计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