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彦突然间的一句话,差点雷得贺时年当场栽倒在地。
尤其是那句“我还是女儿身”,如一道激流从贺时年脚底直冲天灵盖。
目光下意识看向林安彦,却见她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一轮明月倒映在她的瞳眸,明亮又潋滟。
“别开玩笑,我一直将你当师妹。”
林安彦却淡笑一声,道:“师兄,我知道,我都知道。”
“你知道什么?”
“男人呀,都是贪心的动物,对钱贪心,对权力贪心,对女人更贪心。”
贺时年:“······”
林安彦吐出一口白气,道:“师兄,洪流堵塞有段时间了吧?我回去了,十二点前不锁房门哦!”
说完这话,林安彦就小跑离开,只留一阵暗香飘散在空气中。
而贺时年直接呆立当场。
和乔一娜分手后,贺时年确实没碰过女人。
甚至这段时间以来,贺时年也没了任何念想。
他还一度怀疑是不是那方面出了问题。
但刚才林安彦的话让他荷尔蒙激升,可以确定,他没有问题。
只不过这段时间,他更多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
看着林安彦消失的背影,贺时年心中一阵激荡。
林安彦太直接了,让他适应不了。
短短几个月,林安彦似乎看透了官场,性格也发生了莫大的改变。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体制法则。
贺时年在寒风中呆立了很久,才拖曳着身体回到房间。
洗澡的时候,想到今晚林安彦说的话,沉寂已久的身体逐渐火热起来。
林安彦已经暗示得很清楚,该不该去呢?
贺时年很是纠结,越是纠结,心跳得越是厉害。
林安彦曾经说过,她已经是一丘成熟的稻子,既然迟早要被人收割,不如将这个机会给贺时年。
贺时年之前和乔一娜在一起,又是体制内的人,注重个人影响,自然不能逾越这条红线。
但现在他单身,你情我愿,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哪怕被人知道,要拿这做文章也不太可能。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