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长为难地站在原地，没有去拿包。
“怎么回事？我付过钱了，为什么还不把包拿过来？”何清依的语气变得尖锐起来。
店长的脸涨得通红。
他偷瞄了一眼顾晨，又看了看何清依，嗫嚅道：“何小姐，您这张卡，余额不足。”
一句话，让何清依下不来台。
这个包是店里最便宜的，可何清依的卡连九万都没有。
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将她淹没。
“是不是你们系统出问题了？”
店长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再次确认了一遍，小心翼翼地说：“何小姐，确实不足。”
“顾先生，您是新华大厦的贵客，肯定有黑卡吧？”他刻意加重了“黑卡”三个字。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顾晨身上。
顾晨脸色铁青。
黑卡？
他哪有什么黑卡！
他故作镇定地整理了一下衣领，眼神闪烁：“哦，那个啊，我忘记带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底气不足。
叶枫在一旁忍不住嗤笑：“顾先生不是新华大厦的贵客吗？怎么连张会员卡都没有？”
顾晨脸上一阵火辣辣的，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他咬了咬牙，强装镇定：“我只是忘记带了而已，又不是没有。”
店长连忙打圆场：“我们店里也配备了充值服务，顾先生没带会员卡，可以用其他的卡充值。”
顾晨的口袋里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什么卡？
他求助般地看向何清依。
何清依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她一把抢过店长手中的卡片，恼羞成怒地吼道：“你胡说什么，我卡里有钱，一定是你们操作失误！”
店长一脸无辜地摊开双手：“何小姐，真不是我不给您面子，这机器读卡，我哪能看见您卡里多少钱啊？但机器肯定不会出错的。”
叶枫看着眼前这出闹剧，有些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
他随意地指了指一旁瑟缩着的小导购：“你，过来。”
小导购一脸懵懂地小跑过来。
“店里所有的包，我都要了，刷卡。”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