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先皇后与先皇的疼爱,她依旧无法无天。
先皇去世,凌锦意入宫,总算老实两个月。
适才听闻巫蛊之术与她有关,闲的过来瞧瞧,一来变成了当之无愧的主角。
“阿瑶,你是觉得调到慈安宫,太后就护着你了,本宫就罚不了你了,才敢弄这些脏东西诅咒本宫!”
阿瑶泪流满脸,再次磕头,“不是的,不是阿瑶弄得!”
德阳才不听这话,高声喊道:“来人,给我夹断她的手指!”
……
“啊……”
老者微弱的哀嚎声牵引着众人的心。
凌锦意小心的拔出银针,低声问道:“老爷子,感觉怎么样?”
温暖昏黄的灯光中,一位形如枯槁的老者躺在软榻中,浑身消瘦,面容苍白,白发一把把的往下掉,即使这样,眉宇间依旧能看出年少时的风采。
老者双眼浑浊,迟钝的瞧着坐在床榻的妙龄少女。
唐汐儿跪地端着灯烛,解释道:“尔等是萧丞相在外地请来的医者。”
老者张张嘴,艰难地发出几个含糊不清的词语,像是赞叹女孩们年轻有为。
银针在灯烛上烫了,再次插进头上的几个穴位。
一丈长的银针泛着光,插入脑袋,让人看了都心生惊恐,阿英更是吓得闭上了眼。
银针入脑,老者又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哼哼。
萧景城把担忧二字都写脸上了,“如何?”
凌锦意郑重的摇摇头,“不知道。”
唯一能确定的,这绝不是风寒。
谁家感冒能烧成这个样子!
这有点像脑部慢性病?可慢性病怎么会突然严重?难不成有药物催化?
凌锦意突然吩咐道:“将老爷子回京后,所有的吃食列出来,给我看看!”
萧景城吩咐人去做,又问道:“你怀疑是下毒?”
女孩继续插着银针,腾出空来点了点头。
“不会,丞相府内外都是自己人,护卫守得固若金汤,爷爷的吃食与我的一致,餐前用银针试毒,决不会有事。”
“不一样,很多食物对于常人无害,对于病人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