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劝。
“你这是歪理!”
“”
张玉鹤一入家门,吵闹之声就不绝于耳。
说来也是可笑,大伯生前对二房照顾可谓是细致入微,连去淅川府都要带上他们。
如今大伯故去了,拍拍屁股就喊分家,真是饿死的都是惯坏的。
“好了!诸位都少说两句吧!”
张玉鹤出声道。
“玉鹤?你回来了。”张廷刚见到自家儿子,不由得喜色上脸。
如今家中最高战力就是张玉鹤了。
“玉鹤现在是家里最强的,你们要分家,就看玉鹤答不答应吧?”
张廷刚见有人为自己撑腰了,也硬气了不少。
二房几人看到张玉鹤,脸色也有些不自然了。
张玉坤则是嗤笑出声道:“三叔,你也不必吓我,我三兄弟也都是筑基三重,若要真打起来,还不见得谁输谁赢呢?”
一时间,倒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
“三哥,你要分家便分吧,我无意见!”
张玉鹤面无表情地说道。
一听此话,脸色各异。
张廷刚脸色焦急,二房面带喜色。
“只是,大伯为了张家殚精竭虑,如今尸骨未寒,咱们就这么抛下他不管,未免有些太对不起他老人家了!”
张玉鹤惋惜痛心说道。
“老七啊,你想说什么?”张玉坤皱眉道。
张玉鹤面色悲恸,略带哭腔:“大伯待我如子,此仇我不能不报!”
“家产,你们与四房怎么分都行,我三房分文不要,只要你们二房将最后一根金猴元灵给我,二伯将召唤元灵的咒诀教给我,我去替大伯报仇。”
张玉鹤眼圈泛红,说得恳切。
听到此话。
二房几人倒是泛起嘀咕了。
“这老七是个什么路子?”
“或许老七真是一番孝心,要去替大伯报仇呢?”
“扯犊子!平日里大伯对三四房冷暖不知,遇事不问,你要说他们对大伯有多深的感情,我打死都不信!”
“莫不是老七想从我们这里诓了元灵与咒诀去,反过来将矛头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