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气,这就是鹰鹫使带来的那位公子?”
“我瞧那小子不过也方才成年,正是血气方刚之时,我偏不信他能熬过这阵法!”
“还加大难度,莫不是哗众取宠!”
被淘汰之人聚在一处,脸色不善。
立马又有人辩驳道。
“这位兄台,此言差矣!”
“人家世家公子什么场面没见过,指不定现实中玩得比幻阵中还花呢!”
“你笑人家年纪轻轻,人家笑你一把年纪,未吃过荤腥!”
“哈哈哈哈”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一阵哄笑。
质疑苏恒那人破大防。
“啊呀呀!竖子,安敢坏我道心!该死!”
校场上溅起片片烟尘。
夏凉风并未阻止,而是饶有兴趣地将目光投向阵中镜上。
阵中。
映入眼帘是一间古朴房屋,四处点着红烛。
红烛升起青烟,青烟入鼻,便是一股勾动人欲火的香波。
那青烟钻进鼻子,霎时间便能勾起人原始的欲望。
里屋珠帘遮门,有一张檀木大床。
大床之上,红纱幔帐,帐中有曼妙身姿在摇曳拨弄。
红纱之外,伸出了一条白皙浑圆的美腿,轻轻的晃悠,有意无意的勾动着床案上摆的齐整的红鞋。
要命的是,那红鞋竟还是红底的高跟鞋!
欲抱琵琶半遮面,朦胧最是致命。
只见苏恒掀开珠帘,站在门前。
只听得红纱之内传来珠玉之声。
“死鬼,怎得才来?”
“那日你说要开水陆大会,前后并进,今日奴家准备齐全,只待你来了!”
那声音如蚂蚁挠心一般,让人心痒。
帘幕入风,红纱轻摇。
露出床上尤物,红衣罩身,露出片片雪白,引起遐想无数。
那尤物露出脸蛋,倾国倾城,眉间的春水晕开,脸上红晕如淅水河涨潮,贝齿轻咬着红唇,眼中藏了三分怯懦,七分欲拒还迎。
“乖乖,老子光是看着就立正了,这小子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