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吗?
“这位察影,还请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苏恒才到门前,立马就有人跪拜在前。
那是一位七旬老太,一身粗布衣裳,面容愁苦。
“这位老太,你且先起来,有什么话与我们苏察影说便是。”
李茂生赶忙将眼前人扶起。
“是这样,我女儿是陈家的短工,在陈家的染坊干活。”
“他们是按布匹,工钱一日一结,可如今,陈家公子死了,家主说正是多事之秋,将染坊关停了,等到他日,凶手找到之后再行开张。”
“这一关张,我家女儿便没了去处,偏偏我这糟老婆子又生了个该死的病,每日都要吃药”
老太眼泪纵横,听者无不动容。
苏恒还未说话,又有其他人上来了。
“大人,我是武家的”
“我是刘家的”
每人提及自家事情,都是涕泗横流,连一旁的人看了都忍不住鼻尖一酸。
就这些人,都不用编故事。
各家只要将他们喊过来一哭,就够密侦司喝一壶了。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苏副,这怎么办呐?”
李茂生将苏恒拉到一旁,脸色焦急。
“莫急,先应下再说!”
苏恒按住李茂生胳膊,旋即走到人前大声说道。
“诸位,你们所说之事我已了解。”
“我再次深表歉意,可奈何时间短暂,即便是密侦司破案也需要时间。”
“我苏恒在此向大家保证,不管凶手是金丹也好,名门望族也罢。”
“只要他让淅川的老百姓过得不舒服,那我们就是穷尽碧落黄泉,也要定然将他们抓捕归案,还大家一个朗朗晴天!”
苏恒双手往空中一按,一副前世从电视上看到的领导模样。
“说得好!”
周围立马有人鼓掌道。
苏恒脸不红心不跳,对着那位七旬老太说道:“这位群众,你的诉求我已经得知,我一定会向上级反映,争取早日与陈家达成和解,请您一定放心!”
七旬老太见苏恒温言细语,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