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善点头应是,心中已有了计较,决定亲自下厨,做一桌婉清喜欢的菜肴,再配上精心准备的礼物,定能让她过一个难忘的生辰。
刘善回到房间,取出纸笔,细细列出菜肴清单,并逐一核对所需食材,确保都是李府常用食材。
与此同时,张铁男酒醒了,揉着胀痛的脑袋,缓缓坐起,口中喃喃自语:“刘兄呢?刚才喝得痛快,此时却不见人影。”
他晃晃悠悠地走出客房,只见仆人正忙碌着,便问道:“刘兄去哪儿了?”
仆人恭敬地复述了刘善交代过的话。
张铁男闻言,连连点头,笑道:“知我心者刘兄也,连我的烦心事都能看透,真是令人佩服。”
随后,他便抱着剩下的高度数白酒,急三火四地往家赶。
张铁男回府后,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径直奔向书房。
此时,张三正在书房里摔东西,他今日又吃了一个闭门羹,心中怒火中烧。
他见张铁男进来,便怒斥道:“你还有脸回来!嗯?又去喝酒了?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
张铁男苦笑,放下酒坛,耐心解释道:“父亲息怒,今日并非贪杯,而是与刘兄商讨酒楼之事,且刘兄已有帮我们解决困境的良策。”
张三闻言,更加生气,“刘兄?哪个刘兄?你那些狐朋狗友,能有什么好主意?他们只会拖你后腿!我告诉你,若再不争气,继续鬼混下去,家业迟早败光!”
张铁男深吸一口气,解释道:“父亲,我真没去鬼混,我真的在和刘兄商讨如何挽回生意上的损失。”
张三见状,冷哼一声,“你个不知悔改的东西!你瞧瞧刘善,人家虽是李府赘婿,但已在府衙闯出了名堂,不仅深得知府大人信任,还广结良缘,步步高升。如今已是正九品主簿,正式踏入仕途,前途无量!”
“再看看你!整日游手好闲,不思进取,连个像样的差事都找不到,我费尽心思给你置办酒楼,你却经营不善,亏损连连,真是丢尽了我张家的脸面!”
张铁男苦笑道:“父亲,我口中的刘兄,正是您赞誉有加的刘善。我真的和他商讨了酒楼经营之策,他也给了我解决问题的良策。”
张三愣了下,眉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