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宁疯魔似的哭喊,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对着温言指指点点。
温言却不吃她这套道德绑架,冷眼看着她表演,等她哭喊告一段落,才扬声问道:“我爹娘病了?怎么病的?什么时候病的?怎么不送医院?”
温婉宁哭声一顿,没想到温言会当众质问,眼珠子一转,立刻改口:“在医院躺着呢,就等着你去见最后一面呢,你快跟我走!”
温言抱紧怀里的书,一副担忧的模样:“可是我已经嫁人了,我现在是谢家的人,得回去和丈夫商量一下才能去看望爹娘。你也知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的夫唱妇随。”
温婉宁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尖声叫起来,“就你?还嫁给谢松寒?你做梦呢!别想拖延时间,你就是不想出钱!”
温言从兜里掏出一叠钱塞到温婉宁手里,一脸焦急。
“怎么会呢?爹娘生病我比谁都着急!这些钱你先拿着,回去给爹娘买点营养品,我这就回去和谢松寒说,我们明天就去医院看望爹娘。”
温婉宁看着手里的钱,愣住了。
她没想到温言会这么干脆地掏钱,还装出一副孝顺女儿的模样,这和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这让她更加怒火中烧。
“不是钱的事。”温婉宁一把将钱甩在地上,“爹娘现在就想见你,你必须跟我走,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走,我就死在这里!”
她又开始撒泼打滚,试图用这种方式逼迫温言就范。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议论声也越来越大。
有人开始指责温言不孝,有人劝温言赶紧跟温婉宁回去,也有人觉得温婉宁太咄咄逼人。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像一团乱麻,吵得人头疼。
温言看着温婉宁的表演,心中冷笑。
演戏是吗?
谁不会啊!
温言敛起脸上的焦急,将散落在地的钱币一张张捡起,拍了拍上面的灰尘,重新叠好。
她缓缓抬头,眼眶里泪水盈盈,伸出手去扶温婉宁。
“婉宁姐,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声音哽咽,带着颤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泪珠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