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错,求求你们,饶了我,给我一条生路吧。”
温言心中暗叹,不得不佩服她们俩的反应速度。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能想出这么一个妙计。
这配合,这演技,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谢松寒一言不发,驱动轮椅来到那个男人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你说是温言引诱你的,那你和她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那男人本来就是被临时找来的,哪里知道这些细节,只能含糊其辞。
“我具体也不记得了,我们原本也就是露水情缘而已。”他眼神躲闪,不敢直视谢松寒的眼睛。
温言看着他那副撒谎都不带脸红的样子,心中更加确定,这人是谢舒画花钱请来的。
谢松寒点点头,脸上依旧看不出什么情绪,这让谢舒画心里更加没底,完全摸不透自己这个大哥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有些急了,她跺了跺脚,语气焦躁。
“大哥,你问这么多干什么?人赃并获了,你还想说什么?难道你还要包庇她吗?”
谢松寒的目光从跪地哭嚎的男人身上移开,轮椅轻轻转了个方向,面对着谢舒画,语气平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
“舒画,你说这人是在招待所里找到的?”
谢舒画虽然一贯骄纵,但在谢松寒面前总有些底气不足。
她略微迟疑了一下,梗着脖子说道:“是。”
“大哥,我还能骗你不成?我们亲眼看到的,他当时就躲在衣柜里。”
温婉宁生怕谢舒画露怯,连忙帮腔:“是啊,伯父伯母,我们说的都是真的。这男人亲口承认了,跟温言有染。”
谢松寒冷冷地瞥了温婉宁一眼,语气中带着警告的意味:“婉宁,这是我们谢家的事,你最好还是少说两句。”
温婉宁被谢松寒的眼神吓了一跳,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敢再开口。
谢松寒再次看向温言。
温言的心跳得飞快,手心也微微出汗。
尽管她之前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谢松寒解释清楚了,可看到谢舒画和温婉宁如此信誓旦旦,她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