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送那些复习资料,她能考得这么好?她温言又不是什么天才,能有这成绩还不是你们捧出来的。”
谢松时的话像一把尖刀,毫不留情地刺向温言。
谢夫人一看这架势,赶忙出来打圆场:“松时,你少说两句。温言考上大学是好事,你干嘛非要说这些让人丧气的话。”
温言静静地坐在那里,脸上没有怒意,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她早就习惯了谢松时的冷嘲热讽,这些话对她来说,就像是挠痒痒一样。
“妈,您别说了,他只是看不惯我而已。”温言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谢松时针对的不是她一样。
饭后,谢松寒把温言叫到了书房。
“温言,松时他说话没轻没重,你别往心里去。”谢松寒的语气里充满了歉意,他知道谢松时的话伤到了温言。
“没关系,松寒,我真的没放在心上。”
她摇了摇头,“我知道他只是对我有些误解而已,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最高兴的是我已经考上了大学,离我的梦想又近了一步。”
谢松寒看着她,眼神温柔。
他知道温言一直都很坚强,不会轻易被打倒。
“对了,你的学校离家不远,以后就不用住校了。”谢松寒说。
“嗯。”温言点点头。
开学报到的那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谢舒画特意开了一辆崭新的小轿车,招摇过市地来到了学校。
车子一停稳,立刻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也有不屑的。
谢舒画得意洋洋地从车上下来,享受着众人瞩目的感觉。
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谢舒画可不是好惹的,她就是要让温言看看,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而温言,则骑着一辆破旧的二八大杠,慢悠悠地来到了学校。
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看起来朴素又大方。
前一天晚上,谢松寒还想送她来着,温言硬是没让他送。
温言把自行车停好,锁上,独自一人,向着报道处走去。
谢舒画在新学校如鱼得水,出手大方,很快就和班里的同学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