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没见过世面,还整天摆出一副清高的样子,真让人受不了。”
谢松柏坐在那里,手里转着一个茶杯,没有立刻接话。
他想起温言为了救他,毫不犹豫地挡在了他和卡车之间。
那一刻,他确实被震撼到了。
“二哥,你倒是说句话啊!”谢舒画见谢松柏不吭声,有些着急了。
谢松柏抬起头,看了看谢舒画,又看了看谢松时,缓缓开口:“你们说的这些,我不太认同。温言她,挺好的。”
“二哥。”谢舒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怎么能帮着外人说话呢?”
“我不是帮着外人说话,我只是就事论事。”谢松柏的语气平静,“温言在灾区做了什么,你们都看到了,她救了那么多人,这是事实。”
“那又怎么样?”谢松时还是不服气,“她还不是为了巴结我们谢家?”
“为了巴结我们谢家,就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吗?”谢松柏反问。
谢松时一时语塞。
谢舒画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没想到,连一向最疼她的哥哥也开始向着温言了。
“好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谢松柏站起身,结束了这场谈话,“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和和气气的比什么都强。”
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
谢舒画和谢松时面面相觑,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谢舒画心里憋着一股气,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原本,她以为自己在这个家里是独一无二的,可现在,温言的出现,打破了她的这种优越感。更让她不安的是,妈和谢松柏似乎都开始偏向温言了。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必须想办法,把温言从这个家里赶出去!
温言和谢松寒回到了房间。
“温言,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谢松寒坐在轮椅上,看着温言。
“什么事?”温言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问道。
“你能不能抽个时间,去部队医院那边,做一段时间的陪护?”谢松寒的语气很诚恳,“那边需要人手,而且,对你来说,也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
温言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