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所吸引,“哈哈,你这局又要输了”一道浑厚的声音传来,陈天循声而去,只见在一亭台下,两道干枯的身影在围着一盘棋局正在拼斗,一个白胡子的白衣道人和那一身黑衣的枯瘦老者正在下棋;“哎,没意思,又被你给赢了”,黑色的老者不快的道。“那小家伙来了,看看去吧,没想到还真让他给进来了”,白衣道人不再棋局的话题上争议,一起收拾棋局,陈天向着亭台走来。“晚辈陈天,拜见前辈”陈天拱手弯身道。
“哈哈”大笑声传来,白衣老道手扶花白的胡子,“不错,孺子可教也”,这时的花白胡子的道人和那黑袍老者一起看向陈天,黑袍老道那如鹰般的目光看在陈天的身上,陈天如坠冰窟般的寒冷,白衣道人那慈祥的目光和那黑袍老者形成鲜明的对比。陈天只感到自己的周身一般热,一半冷,不断的在自己的全身流动,两道不同的液体好似在自己的身体运转,陈天好似一具尸体般不能动弹,那周身的感觉亦是异常的清晰。
转眼,陈天的额头一半是那热汗伶俐,一半的额头是那灰色的冰霜,不带一丝的生机。许久,陈天感到自己的周身那种感觉在渐渐地融合,如火的感觉慢慢的消逝,冰窟的寒冷渐渐地远去,彻底的融合在一块儿,那截然不同的感觉彻底的消逝。
丹田的古币亦是变成一半的灰色;“别逗这小娃了,你我年轻的时候就是喜欢争斗,现在都成这样了见面还是不忘争斗”,白衣道人道。黑袍老者自陈天的身上收回目光,“你看怎么办?”黑袍老者看向白衣道人。“那就按你说的做吧!这小娃机缘巧合得到我残存在那法宝里的记忆,只不过还未有能力开启而已;现在亦是在此来到你的这里,真不知道是他的运气好还是………”,白衣道人自语道。
黑袍老者无奈的笑道,“袖袍轻抬,一道黑光即是向着陈天飞来”,陈天施展速度,伸手接住,只见自己的手中是那一块黑漆漆的矿石,仿佛跟自己在天山派见到的幽泉柱的材料一般,“这是我年轻时的刀法,‘遮阳刀法’这乃是我毕生所创,就看你有没本事把它练会”,黑袍老者看着陈天道。“看来你还是很珍惜这次机会”白衣道人笑看着黑袍老者。“我等了千年,不知下次会是谁,可能再也没能有人进来了吧,考验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了”黑袍老者有些伤感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