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长时间都没听到回应。
“这可咋办?”杨松问。
陈青桃把手放到门把上,往下按,随着“咔哒”一声,门便自动打开了。
“没锁。”
杨松把门推开,“那这也太不小心了!”
他前脚刚一进去就闻到了浓厚的血腥味,杨松眉头直皱,朝房间里喊了几声:“明小姐?明小姐!”
房间里的窗帘紧闭,大白天看起来阴森森的,她沿着血腥味走到那扇门前,象征礼节性地敲了敲,
身后传来杨松的声音,
“哎我是杨松啊,你在家吗?”
没有得到回应后陈青桃便推开了虚掩着的卧室房门。
明小姐手中抱着一束白色雏菊,安详地躺在床上,窗帘微微荡起,她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倘若忽略那被血色染红的床单的话。
杨松愣在原地,“不、不会吧……”
陈青桃来不及反应,她心里有股不详的预感升起,这感觉并非来自躺在床上的明小姐,而是…头顶,还有身后。
顷刻间,汗珠从领口滑落,她在心底按捺住躁动不安的“母亲”,对杨松说:“怎么会死了呢?”
杨松更加不可能知道答案,
“……快拨通讯,叫安全局的人过来!”
“不、不对,我来播,我来播……”
杨松手脚慌乱地拿出手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你怎么知道她死了呢?”
一道温和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不知怎的,陈青桃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正常人不都是先上前检验一下才确定吗?”
杨松的通讯拨了一半,对着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喊道:“吓我一跳!”
“这还用确定吗?哥们儿就是做这个的,经手的尸体那可多着呢,就这失血量一看就没救了……”说罢他叹了口气,“咋想不开呢。”
“不,我不是问你,我是问她。”
陈青桃平稳住内心的慌乱,缓慢转身,对着来人说:“你谁啊。”
冷静,被质疑时首先不要陷入自证陷阱。
男人留着一头金色长发,气质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