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就吹牛自己和初家有着过硬的关系才带他们上船,
刚才泼酒的女人也开始拱火,
“瞎说什么呢!诚哥怎么会害怕?”
“不过是个女人,谁知道是不是本来就是来卖的,玩就玩了,”
“诚哥和初家的关系你们也看到了,要不是诚哥你们有机会来这里吗?说这种话”,
几人带着歉意附和着同意,
而女人的话让诚哥的虚荣心也得到了极大满足,
于是他点点头任由那男人抱起已经完全没有意识的初舞阳,
——
房间里,初舞阳全身被火燃烧着一样,干涸着的嘴唇微微张开,
发出一声声低吟,
由于身体燥热难耐,
她止不住的扭动着身体,胡乱的攀扯,很快白色鱼尾裙被完整铺展开在深色的床单上,
昏暗的灯光点点倾洒下,裙子上的钻石折射在白皙皮肤上发出神秘的光芒,
构成一幅靡靡的画面,
男人从洗手间拿来热毛巾出来时看到这副诱人的景象,
喉咙止不住的发痒。
明明自己清醒的很,却偏偏好像也中了药一般,
全身火热,血液都在沸腾,
他扔掉了毛巾,用力扯开领带,倾身压了过去,
而床上的人一受到触碰就惊的挣扎乱舞,
男人只能停下动作,小心的抱起女人安抚起来,
初舞阳此时像一个缺了水的美人鱼一样,男人的吻就像是生命之水一样
对她而言有着致命的诱惑一样,
但是她使劲掐着手心才勉强找回一丝尚存的理智,
她用力推着,躲避着,
“走开,你走开,”
声音细如蚊蝇,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从绝美的脸庞滚落,
男人心疼的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又紧紧的包裹起来,
眼角瞥道自己袖口上的血渍,脸上露出冰冷的杀意,那些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他站起身,脱掉身上的衣服,俯身温柔的亲吻安慰泪流满面的人,
“别怕,我在这里,乖,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