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吗?”
韩毅爽朗地笑道:“不怕,世家都已经得罪完了,再多得罪一下又有什么关系,至于执事,他今天倒是把我叫过去,想给我小鞋穿,被我吓唬了一番,估计不敢再有什么小动作了。”
“怎么吓唬的,我也学习学习”,李佳怡眼睛一亮,似发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
两人就在这饭桌上窃窃私语。
对面林天丰注意到韩毅他们,对徐盛道:“我就佩服咱韩师兄这女修缘,到哪,哪个女修对他情有独钟。”
徐盛“哈哈”笑道:“天丰兄弟你要是寂寞,我可以找十个八个的,让你漫漫长夜,不再寂寞”。说罢,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
“去,去,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洁身自好,对那个不感兴趣,喝酒”,林天丰说道。
自从上次一起战斗之后,徐盛和林天丰“臭味相投”,关系一日胜似一日。
这时,一位百工堂丁姓弟子询问徐盛:“徐哥,你们那罢工现在怎样了?”
徐盛停止了和林天丰的“互损”,皱着眉头:“唉,别提了,早就熄火了,那几个领头的调去了商铺处高升了,妈的”。
“我们这也一样,感觉就像做了个梦,然后梦醒了,一切还和以前一样”,丁姓弟子郁闷道。
其他人纷纷加入罢工的无疾而终讨论。
韩毅被他们的话题吸引,插了句话:“罢工失败是必然的。”
“韩哥有啥高见”,徐盛追问。
“一个没有强有力组织支持的罢工,是抵挡不住统治者的镇压的。
一句话,寒门弟子力量太弱,太分散,扛不住分散打击。”韩毅说出理由。
“韩哥分析得对”,
“韩哥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
“韩哥有什么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