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静再闹大些,最好将战火引到苍丘城。”一位谋士这样说,“如若苍丘附近的屯兵都吸引过去,路途遥远,到时候肯定来不及支援。”
静候点了点头。
“崦之和邗海历史冲突不断,尚有芥蒂,不如再利用一下这两股势力?”另一个谋士说,“趁乱之际,咱们正好发兵南下直入歧城。”他顺势做了一个挥手的姿势,言辞有些激动。
“好计策!”静候捋了捋胡须,又对夜陌说:“依诸位看,咱们下一步是不是该在皇城施兵布阵了。”
“生死门的势力负责在城中制造暴乱,处理歧城的卫兵,其他的事不会参与,我们还需从长计议。”
“有劳诸位了。”
静候拱手称谢,其余的人相视点头肯定,其中一人说:“到时候,侯爷的兵力就埋伏在城外,待城中起事之后便以镇压暴乱为由,挥兵进城,直捣皇城。”
众人商量着,只等北方成事了,随时便可实施这最后一步计划。一场阴谋正在北方草原秘密进行,皇城深处对边关的风吹草动尚不知情,正忙着为太子选妃的大礼筹备着,那位太子因早年身上有疾,初涉朝政,自然不能高枕无忧。
夜陌单方面暂停了计划,临安侯府也是之后才收到信,因为女子的事,夜陌便留在了翠鸢阁。生死门的势力一样遍布天南地北,只查出女子尚未出城,仍旧查不出下落。楚云也来打探女子的消息,夜陌几次都闭门不见。
今天,楚云又来了,他正在翠鸢阁的后院,由梵修将他带到了夜陌的住处。
“王爷,门主在楼上等您。”
梵修将楚云带到门口,不再进去,吩咐里面的人说:“带王爷上楼。”
“王爷跟我来。”
楚云踏进了门槛,跟着里面的人上了楼去。
风吹阑干,凭栏而望。
“门主,梨州来信,姑娘下落不明。”
夜陌身体微倾,眼神若呆滞一般,忽而闷哼一声,捂住心口,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城外那一战,他和将离两人联手,与那位老者都难分伯仲。对夜陌说,那位老者无疑是最大的威胁。夜陌望着城外桃林的方向,风迎面吹来,冷不丁地呛了一口风,他只是咳嗽了一下,便呛得一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