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立马离开了木屋。
等波依阔走后,巴特尔拜才终于松了口气。
他整个人瘫软了下来,冷静一点后才发现自己的衣裳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阿依登……波依阔……”
巴特尔拜念诵着两兄弟的名字。
“看来计划要提前了。”巴特尔拜十分惆怅,“金灿灿的黄金之上是血淋淋的代价,没人知道阿依登是死是活,一旦波依阔这小子不能如愿找到他大哥,那我就危险了。”
巴特尔拜想尽快撤退。
他叫来一个人。
“去把那个人找来。”他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了叩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