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大战零星且经过大量粉饰的只言片语,这毫无意义,我甚至可以推测,你们根本就没有发生过所谓的三战,你们现在的窘境只不过是你们沉溺于享乐以及污染而造成的生态灭绝。”
“你说的也许有道理,因为我确实也想不通,所谓的生态舰船,一张影像资料也没有留下,而我也研究过地球的地图,那里没有那种级别星舰的铸造厂,轨道上也没有,而那样恶劣的自然环境下,建造防护罩,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想不通。”胡里昂将最后一口烟吸到肺里,然后重重的吐出。
“你还是专心的照顾那个羸弱的人类幼崽以及略显浮肿的女人吧,看看她的嘴唇,就像是我烹饪料理库中的德国香肠,你是怎么能下得了这个狠心去亲吻那张嘴的。”哈肯一旦不讨论社会和历史,就立即变成了一副毒舌模样。
“浮肿会消退,爱意也会消退,但是我对尤蒂的感情不会消退,我们在一起经历了很多,你知道吗?她曾经非常漂亮,她的舞步轻柔且有力,虽然教我学习的时候有些凶···”胡里昂陷入了沉思当中,但哈肯仿佛对人类的感情并不感兴趣,再次陷入了沉寂。
“胡,还没想好给你女儿起什么名字吗?”翰尔斯说完,直接将大半杯土豆啤酒吞进肚子里。
“可不,老翰说得对啊,我家那儿子在我早就起好名字了,你这怎么一点准备都没有。”老樊在一旁也在为胡里昂发愁。
“得到了吧,樊,你儿子的名字我觉得不行,哪有给孩子起樊不了的,如果用英语说就是no fun,很无趣。”凯特一边喝酒一边笑着说。
“你懂什么,在中国这叫谐音字,樊和烦恼的烦是一个发音,意思就是说这一辈子我没烦恼。”老樊忙着辩解。
“我其实想好了,孩子没出生之前我就想过的,但总觉得不好,又重新想,最后直到我迷失之前也没想好叫什么。”胡里昂端起杯喝了一大口,然后继续开口道:“我准备她起名叫胡婉君,小名叫蓝蓝。”
“很温柔的名字,而且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一种很古朴的感觉,有什么典故吗?”老樊是中国人,他对名字的谐音和寓意比凯特以及翰尔斯敏感的多。
“哈哈,没有,就是单纯的好听。”其实胡里昂也并没有对老樊撒谎,胡婉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