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进来。”

    他倒是想看看,陆知珩又能做些什么。

    很快,门外便传来了匆匆的踢踏声。

    房门被推开,萧琰半躺在屏风之后。

    “孤染了风寒,丞相不必上前,有要事就这般说吧,没人能听了去。”

    闻言,陆知珩放了内力,探了探这四周。

    确实一人也没有。

    一颗心放下了不少。

    既然无人的话,那档子礼数也没必要再遵守了。

    直接开门见山,“殿下将臣的夫人带去哪了?昨夜夫人一夜未归,臣可担心的很。”

    “是吗?”

    萧琰开口,声音之中还带着些许笑意。

    “孤独自一人在宫中,时常无人陪伴,心中挂念郡主,想让郡主前来陪伴一番。”

    “丞相总不至于这般小气吧。”

    听着萧琰这平淡的语气。

    陆知珩哪里还不清楚。

    这人是铁了心要将姜晚藏起来,既如此,那就莫要怪他了。

    陆知珩一把推开屏风,看到躺在床榻之上的萧琰。

    面色白里透红,眼底带笑。

    这模样,哪里有半分病气。

    他果然是装的。

    萧琰挑眉,丝毫不意外陆知珩会干出这样的事。

    不过嘴上还是不饶人地说着。

    “丞相这是不将孤放在眼里?”

    恰逢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吾儿身子如何了?”

    话音刚落,萧渊就瞧见了站在内厅的陆知珩,以及倒在地上的屏风。

    面色骤然冷下来。

    “陆卿,不如和朕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陆知珩虽贵为丞相,但到底是臣子,若是来这东宫捣乱,那就是以下犯上。

    若当真如此,陆知珩这人他可得好好敲打一番了。

    “皇上明鉴,臣是找太子有事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