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给带走了??”
并且刚才那个江小姐还敢直呼商扶砚的全名,而从商扶砚的反应来看,他们两个根本就是认识!
“他们,他们……”
“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封珩看向徐祈年,问道。
一时间,其他人的目光也都纷纷投向了徐祈年。
徐祈年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他现在思绪也很混乱。
因为,他刚才从商扶砚看向江晚吟的眼神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关心。
“说话啊老徐!”
“就是,赶紧说!”
“我不知道!别问我!”徐祈年手一甩,桌面上那杯酒就摔在了地面上,酒杯四分五裂,而杯子里的那只蝎子,早就已经被高浓度的酒浸得晕晕乎乎的,动弹不得,更别说蛰人了。
……
江晚吟被商扶砚扛在肩膀上,硌得胃部一阵翻江倒海,连忙拍了拍商扶砚的肩膀:“商扶砚,放我下来……”
商扶砚有些不耐烦,但在听到江晚吟细微的声音说着想吐的时候,立马将她放了下来。
江晚吟跑到洗手间,痛苦地干呕着,却又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双手撑在洗手台,有一岔没一岔地呼吸着。
商扶砚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单薄的背脊,在薄薄的衣料之下,骨骼感格外明显。
这段时间,她似乎瘦了不少。
商扶砚眉头微蹙,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司机来接,继而去拉她的手腕:“回去。”
“不,我不能走!”江晚吟却不肯,扒拉着洗手台,声音沙沙的,还透着几分醉酒之后的软糯,“我得回去,我还没有喝完……”
“江晚吟!”商扶砚的声音冷了几分,听到她还想要回去喝的话,他的胸腔就聚集了一股子怒气,“你这么爱喝是吗?!”
江晚吟却摇了摇头,她不爱喝酒,她只是,不想让快要到手的那三百万就这么飞了:“三百万……”
“三百万?”商扶砚气笑了,咬了咬后槽牙,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大手捏住她的下巴质问,“你就这么缺钱,嗯?”
他自问在经济这方面,虽然他故意不想给她那么多钱,那是因为他觉得他肯娶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