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商家要抚养权,胜算能有多大呢?”
就算江晚吟想要争取,甚至不惜通过法律的途径,但是,其中所要耗费的财力精力和时间巨大,而她现在,既要医治好周芳礼,又要兼顾自己的工作,根本就分身乏术。
“虽然子序是你辛辛苦苦生下来的,这些年也倾注了很多的爱,但是,江江,你已经付出得够多的了,如果他真能感受到的话,就不应该去喜欢一个一心想要破坏你的家庭的小三,还跟她那么亲近。”
“所以,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多为自己着想一下。”
秦纾羽一句话,点醒了江晚吟。
“你说得对,我再想想吧。”江晚吟垂下眼帘,关心了一下秦纾羽的近况之后,跟她短暂地聊了一会儿,挂断了电话。
澜城。
秦纾羽收起手机,拿起桌面上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对着酒店落地窗外的月亮自酌。
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男士衬衣,露出半个肩头,上面是星星点点的红痕,一直蔓延到锁骨。
而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流水声。
不一会儿,浴室打开,傅璟川腰间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坚实的胸肌,壁垒分明的腹肌,上面的水滴顺着人鱼线,渗进浴巾里。
秦纾羽单手撑着下巴,慵懒地瞥向傅璟川,在看到他的身材时,吹了一个口哨:“傅先生,你居然不穿衣服,伤风败俗啊。”
“你是清朝来的?”傅璟川睨她一眼,走到她面前,抓着她的细腕,将她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看,眉毛轻挑,“怎么,想再来一次?”
“不了,我明天还有一场戏,得早睡早起。”秦纾羽直接拒绝。
傅璟川轻呵一声,放下酒杯,径直穿上自己的衬衣。
他从不跟她一起留宿,哪怕做到很晚,做到上头,但在结束的那一刻,就已经变得无比清醒,毫不犹豫地抽身离开。
秦纾羽也不在乎,只觉得早上起来不用伺候这位金主,她也乐得清闲。
“你刚才跟你那个朋友聊什么呢?”傅璟川系着上衣扣子。
“没什么,就是孩子抚养权的事情。”秦纾羽刷着手机,答道。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