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弯过后变得平稳了不少。
江晚吟回过神来，抬眸看向他。
而商扶砚也在注视着她。
四目相对的一刻，她仿佛看到了他的手在覆上她小腹时那一闪而过的柔意。
江晚吟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想从他的怀抱中离开，但商扶砚已然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独属于他身上清冽的香气闯入她的鼻腔，江晚吟眼睫颤得更厉害了，她下意识想要推开他，然而，一想到他们之间的约定，她抬起的手又渐渐放了下去。
商扶砚久违的感受到她的顺从，手捧着她的下颌，一边吻着她，一边低垂着眼帘看她的表情。
看她轻轻阖上的纤长眼睫像是蝴蝶翅膀一般扑棱扑棱的，白皙的脸上渐渐爬满了红晕，就连耳尖也是红的。
明明已经结婚六年，她还是像一个青涩的小姑娘似的。
不过她今年也才二十六岁，可不就是年轻吗？
他依稀记得，江晚吟十五岁的时候就在他的留言里向他表过白。
那个时候在留言里跟他表白的女生不少，只不过都是匿名的，只有她是个例外，所以他才会记得她。
这么说，江晚吟十五岁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他了，他占据了她整个青春。
一想到这，他的心情突然好了不少，扣着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江晚吟快要呼吸不上来，拍了拍他肩胛。
商扶砚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指腹摩挲着她微红微肿的唇，玩味地扯了扯唇：“这么多年了，还不会换气？”
江晚吟没有回答。
因为她根本就不会接吻，而这么多年，商扶砚吻她都是单方面的掠夺，从不会在乎她的感受，只单纯地拿她发泄自己的欲望和脾气罢了。
所以，她几乎就不曾体会过电视剧和电影里那种浪漫又缠绵的吻是什么样的。
在她的印象里，她跟商扶砚之间的吻只有汹汹的狠意，不容抗拒的强势，还有唇瓣被咬破时舌尖缠绞的血腥味。
通通，都是不好的回忆，不好的感受……
所以，她觉得他现在问出这句话来，多少让她觉得有些讽刺了。
她别过头，避开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