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精致帅气,扔在大学里估计校草能当场换人。
沈商年声音都哑了,样子有些惨兮兮的:“你来得挺快啊。”
“那必须的。”孙鹤炀拍拍自己的胸口,“我,全北城最好的男人,把兄弟视为一切。”
眼瞅着他夸自己夸上瘾,沈商年率先绷不住了,他伸出一只手,有气无力:“全北城最好的男人,能不能先送我去医院?”
孙鹤炀连忙扶着沈商年的胳膊,“嘶,兄弟,你这胳膊确实挺烫的啊。”
沈商年被他扶着勉强站了起来,天旋地转,双腿软得仿佛是棉花。
孙鹤炀自己开了车,两人上车后,他问道:“去就近的妇幼保健院行不行?”
沈商年病恹恹坐在副驾驶上,系着安全带,脸颊轮廓瘦削流畅,鼻尖挺拔优越,他皮肤冷白,但脸颊两侧却染着发烧带来的红晕,眼尾也晕染了一层绯色。
“不要。”
他摇摇头,随即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去第二人民医院吧。”
“二院有点远啊,开车得二十分钟,万一你脑子烧熟了怎么办?你本来就脑子不好使……”孙鹤炀说到一半,突然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扫了过来。
“……”孙鹤炀突然止住了话语,小心翼翼地转头看过去,沈商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即使发着高烧,沈大少爷的目光依然可以杀死人。
“我开车,我开车。”孙鹤炀瞬间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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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第二人民医院身为全国最知名的医院,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
陈之倦刚结束一台手术,他摘掉帽子口罩扔进黄色塑料袋里,又脱下了刷手服,清洁过后换上白大褂。
他走出房间后,就见一个青年站在走廊窗户边。
他同样穿着一身白大褂,头发乌黑浓密,五官精致淡漠。
看到陈之倦,他弯唇,浅笑:“我等你很久了。”
陈之倦神情无波无澜:“怎么了?”
唐文声音温和悦耳:“今天下午是我的生日,我想请你吃个饭。”
“不好意思。”陈之倦拒绝道,“我下午有事。”
他说完抬起脚步就走。
唐文连忙追上去,“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