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添乱!赶紧的,记着把那俩弟兄带上。”
夫长怀着激动和兴奋的心情跑到了兵营大门口。远远望见一哨人马奔了过来。他对守门的兵卒说:“打开大门,准备迎接!”
守门的也是俩有病未愈的,身体还有些虚弱,费了好大劲才吧大门打开。
等那哨人马到了跟前,夫长心说:这是哪位老兄来了?他睁大眼睛看向来人。嗯?怎么不认识呢?看装束,来的还有一个小都统呢,比老子还大一级。刚想过去仔细看看,只见走在前面,骑着大马的一个人问道:“你可是田夫长?”
田夫长点点头说:“在下正是!请问大人…?”
这时旁边的那个骑马的人说:“这是新来的花都统,奉总兵大人将令,特来安抚你部!”
田夫长一听,急忙抱拳行礼。并亲自去牵住都统的马,领着人马进了兵营。
田夫长心里纳闷儿,那俩小子怎么连一个招呼都不跟我打一下,累傻了?可再看来的那些兵卒,凭他多年带兵的经验,怎么看这些人都不是当兵的。哪儿有一个军人的样子!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丝惊恐,不会又是白衣人吧?哎?怎么不见泰和门的人了呢?
他正在脑子里琢磨呢,忽听那个都统问:“听说是泰和门的人救了你们是吗?”
“回大人,是的!要不是泰和门出手相助,我们的人可能就死光了。”田夫长感激道。
“那他们现在何处?不是暂住在兵营吗?”
“是啊!也许他们一路鞍马劳顿,早早安歇了吧。”
“呃!听说有一位少掌门也一起同行是吗?”
田夫长看看都统,心说:他怎么关心起别人来了,自家兄弟死的死,伤的伤,他怎么不问呢?他心有气愤,于是爱理不理的说:“呃!这我还没听说,也没见过。”
“田夫长!你知道你那几十个弟兄是怎么死的吗?”都统忽然厉声道。
田夫长说:“是被歹徒毒死的!”
“不对!是被泰和门的人打死的!你听信谗言,诬赖旁人。弟兄们无辜惨死,你该当何罪!来人啊,把他给我绑了!”都统发怒了。
“大人!冤枉啊!我说的都是真的。是一伙白衣人袭击了兵营,给我们喝下了毒药。是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