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朱枫的出现太过突然,就如同凭空冒出来的一样。他自称师父是位隐士高人,却从未透露过师门和姓名。如此神秘,难免让人心生疑虑。”
“更重要的是,”李善长压低声音,“他的相貌,竟与陛下年轻时有几分相似……”
此言一出,刘伯温手中的羽扇微微一顿,胡惟庸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丞相的意思是……”胡惟庸试探性地问道。
李善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意味深长地说道:“当今圣上,乃是一代雄主,雄才大略,无人能及。但皇家之事,向来讳莫如深,我等身为臣子,只需尽忠职守即可。”
刘伯温与胡惟庸心领神会地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都明白李善长话中的深意。
东宫,太子朱标的书房内,檀香袅袅,书卷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窗外,宫闱深深,雕梁画栋在夕阳的余晖下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朱标身着太子常服,端坐在紫檀木书案后,手中握着一卷竹简,却似乎并没有心思阅读。他时而抬头望向窗外,时而低头沉思,眉宇间隐隐带着一丝忧虑。
书房内,除了朱标之外,还有一人,正是近日名震朝野的少年将军——朱枫。他身姿挺拔,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太子的垂询。
“二弟,”朱标终于放下手中的竹简,温和地开口,“兄有一事相询,不知将军可否据实相告?”
朱枫抱拳道:“大哥但说无妨,枫定知无不言。”
朱标略作迟疑,目光落在朱枫身上,带着一丝探究之意。“近日朝中盛传,将军的师父乃是武当山的张三丰真人,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朱枫听到“张三丰”三个字,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摇了摇头。“末将从未听说过这位张真人,末将的师父只是一位隐世高人,从未透露过姓名和来历。”他语气诚恳,不似作伪。
朱标虽然有些失望,但仍然选择相信朱枫。“既然如此,那孤便不再追问。将军忠勇,孤深感欣慰。”他顿了顿,又道,“只是,将军的武艺如此出神入化,不知师承何处?”
朱枫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家师隐居山林,不问世事,他老人家传授末将的武功,名为‘天罡正气诀’。这套武功讲究以气御力,内外兼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