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传庭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朱慈煊满意点头,目光再次扫视文武百官。
“孙传庭之冤已雪,诸位爱卿还有何话要说?”
金銮殿内依旧静默。经历了昨日的血腥镇压和今日的雷霆手段,谁还敢触怒这位新任监国?
朱慈煊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这些朝臣,不见棺材不落泪。
“既然无人反对,便如此定了。”朱慈煊语气威严,一锤定音,“退朝!”
群臣如蒙大赦,纷纷躬身退去。
朱慈煊起身,孙传庭紧随其后。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金銮殿,阳光刺眼,驱散了殿内的阴冷压抑。
“殿下,”孙传庭跟在朱慈煊身后,声音略显激动,“臣定不负殿下重托!”
朱慈煊脚步不停,语气平静道:“本王要的不是空话。宣府镇防线至关重要,清军随时可能南下,你肩上的担子很重。”
“臣明白!”孙传庭语气铿锵。
两人一路来到御书房。
朱慈煊挥退左右,只留下孙传庭一人。
“孙传庭,本王知道你能力出众,但朝廷积弊已深,非一日可解。”朱慈煊开门见山,“现在最紧要的,是稳定军心,充实国库。”
“臣愿为殿下分忧。”孙传庭拱手道。
朱慈煊点头,从书案上拿起一卷奏折,递给孙传庭:“这是户部尚书毕自严留下的账册,你看看。”
孙传庭接过账册,仔细翻阅,脸色逐渐凝重。
“殿下,这……国库竟已空虚至此?”孙传庭震惊抬头。
朱慈煊冷笑一声:“何止空虚,简直是千疮百孔。多年贪污腐败,国库早就被蛀空了。”
“那军饷……”孙传庭担忧道。
“军饷是重中之重,没有军饷,何谈练兵御敌?”
朱慈煊目光锐利,“本王已经抄没了崔呈秀等人的家产,但这只是杯水车薪。”
“臣有一计,或可解燃眉之急。”孙传庭沉思片刻,开口道。
“说。”朱慈煊示意。
“京城内外,勋贵庄园无数,占田侵民,富可敌国。
若能清查勋贵田产,追缴赋税,必可充实国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