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如此阵仗,也从未被人如此威胁过。
她往后退了几步,脸色惨白,嘴唇哆嗦,说不出话来。
满朝文武,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跪伏在地,连头都不敢抬。
朱慈煊满意地看着众人的反应,嘴角勾起冷笑。
他转过头,目光落在宣旨太监身上,语气冰冷:“刚才太皇太后宣读的圣旨,是真是假?”
宣旨太监吓得浑身一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头: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奴才,奴才只是奉命行事,圣旨,圣旨是太皇太后懿旨,并非陛下旨意!”
“懿旨?”朱慈煊冷笑一声,走到宣旨太监面前,一把夺过圣旨,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撕成碎片,扔在地上:
“区区一道懿旨,也想废黜本王的监国之位,简直是痴人说梦!”
朱慈煊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中,如惊雷炸响,震耳欲聋。
满朝文武,再次被朱慈煊的举动震惊。
当众撕毁太皇太后懿旨,这简直是胆大包天,以下犯上!
懿安太皇太后更是气得眼前发黑,差点晕厥过去。
她指着朱慈煊,手指颤抖,声音嘶哑:“你,你,你竟敢……你竟敢……”
“孙儿有何不敢?”朱慈煊冷笑一声,语气冰冷,“太皇太后若要干预朝政,也请拿出真本事来。区区一道懿旨,就想在本王面前指手画脚,未免太天真了。”
朱慈煊说完,转身走到龙椅前,缓缓坐下,斜身随意靠在龙椅上。
金銮殿寂静得落针可闻。
银甲禁军森冷的盔甲,与文武百官战战兢兢的身影,构成一幅极具反差的画面。
朱慈煊居高临下,身上笼罩着冷冽威严的气息,目光扫过殿内每一个人最后定在太皇太后身上。
懿安太皇太后依旧僵立原地,面色青白交加,胸口急剧起伏,显然怒火攻心。
但她再也不敢多说一句狠话,方才朱慈煊撕毁懿旨的举动,彻底击溃了她最后的依仗。
朱慈煊轻蔑一笑,不再理会这个失势的老妇人。
他再次环视满朝文武,目光威严,声音洪亮:“今日早朝,到此为止。诸位爱卿,都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