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朱慈煊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目光里全是杀意。
“简直胆大妄为!”
朱慈煊怒喝一声,猛地站起身,身上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孙卿,随本王走一趟!”
“是!”孙传庭心中也充满了怒火。
“简直不自量力就凭借东厂的那些番役,能威胁到殿下不成?”
东厂,就凭太后懿旨,竟然敢如此嚣张,公然与监国殿下作对,简直是找死!
朱慈煊带着孙传庭,以及数百名银甲禁军,浩浩荡荡地赶往礼部衙门。
刚到礼部衙门外,朱慈煊便看到,数百名身穿飞鱼服,手持绣春刀的东厂番役,将整个礼部衙门,围得水泄不通。
曹化淳,身穿蟒袍,站在人群中央,脸上带着阴冷的笑容,看到朱慈煊到来,非但没有丝毫惧怕,反倒露出了一丝挑衅的神色。
“曹化淳!”朱慈煊指着曹化淳,怒喝道:
“胆敢假传懿旨,包围朝廷衙门,你眼中还有没有本王?还有没有大明朝廷?”
曹化淳哈哈大笑,“怀隐王,你少要给咱家扣帽子。咱家所做一切,皆是奉太皇太后懿旨行事,何来假传懿旨之说?倒是殿下,擅杀大臣,迫害勋贵,倒行逆施,搞得朝堂乌烟瘴气,这才是真正的祸国殃民!”
“放肆?!”朱慈煊闻言,勃然大怒,身上散发出一股更加恐怖的杀气。
这个曹化淳,竟然敢公然指责他,真是胆大包天!
“曹化淳,你想死!”朱慈煊再次喝道,话音如雷霆般,震耳欲聋。
曹化淳却不为所动,反而更加嚣张地说道:
“怀隐王,你少要吓唬咱家。咱家奉太皇太后懿旨,查封礼部,任何人胆敢阻挠,杀无赦!劝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放肆!”孙传庭怒吼一声,就要上前动手。
朱慈煊却抬手制止了他,目光冰冷地盯着曹化淳,缓缓开口:
“曹化淳,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立刻撤走东厂番役,向本王请罪,本王可以饶你不死!”
“饶命?哈哈哈……”曹化淳放肆大笑,笑声嚣张:
“怀隐王,你真当自己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