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让六部官员轮流来喝,喝不完让他们去死!”
塞外老者呈上密报时,北斗七星正照在剑锋。
朱慈煊弹剑长啸,惊起满城寒鸦:
“科尔沁请来西域毒师?备好本王改良的鹤顶红,三日后在太和殿设宴!”
朝阳刺破晨雾时,神机营新式火铳正在校场轰鸣。
朱慈煊夺过曹变蛟的燧发枪连射五弹,铅弹穿透三百步外的五层铁甲。
甩开滚烫的枪管冷笑:“该给建奴送份大礼了。”
太和殿内,朱慈煊一把夺过贡盒,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里面的毒酒猛地泼在对方脸上。
“滋啦”一声,毒液腐蚀皮肉,发出令人作呕的声响,毒师捂着脸,发出野兽般的嚎叫。
“半柱香才发作?”朱慈煊冷笑,他拿出怀表看了看时间,“你们草原的毒药,该回炉重造了。”
十二名死士猛地撞破殿门,刀光闪烁,寒气逼人,但神机营的毒烟弩箭早已封锁所有出口,那些死士还没来得及挥刀,便被毒烟笼罩,纷纷倒地。
朱慈煊踩着毒师的脊背,拔出带倒刺的短刀,刀尖抵住对方的咽喉:“回去告诉多尔衮,他不管带多少人来,本王就炼多少灯油,正好给新式战舰点鲸脂灯!”
早朝结束,朱慈煊回到御书房,塞外老者呈上密报,北斗星光映照着“科尔沁重金求购红夷大炮”的字迹。
朱慈煊冷笑,他拿起桌上的墨锭,用力在砚台上研磨,发出刺耳的声音:
“备好本王改良的哑火炮,让边军把过期火药装进炮弹,这份大礼,够多尔衮喝三壶!”
三日后,护明营校场,新式火铳的轰鸣声响彻云霄,朱慈煊亲自试射,五发连射,全部命中百步之外的铁甲靶,铅弹穿透三层护心镜,余势不减,深深钉进演武堂的匾额。
“赏!”朱慈煊将滚烫的枪管扔给匠作监大匠,“把那些叛带到刑场吧,让新兵见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