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是虎父无犬子啊,张大少竟然如此海量,在下甚是敬佩!”
见张二河已经喝了个半醉,朱慈煊连忙凑上前去。
“你是谁?”
朱慈煊出现,让一些还清醒的副将目光聚集了过来。
但他们也没有过多在意,毕竟整个登州城都是张可大的天下,作为张可大的亲信,他们嚣张跋扈了那么多年,还从没有见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惹事的。
“我比较仰慕张大少,所以借此机会想和张大少认识一下。”
说罢,朱慈煊从怀里拿出数百两的银票拍在桌子上。
这一拍,让本来醉酒的张二河酒都醒了几分。
别看他身为张可大的儿子,但身上还真没有多少钱,如今看到这些银票,立马推开身边敬酒的人,看向朱慈煊的目光中,也少了几分警惕。
“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嗝……说吧。”
张二河满口酒气,一边说一边将银票塞入怀里。
“可否借一步说话,在下想在登州城内做点小买卖,只是这里人多眼杂……”
朱慈煊环视一圈众人,欲言又止。
随后,又掏出一张一千两银票递到张大少面前。
这下,张二河的酒不说全醒,倒也醒了七八分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到外面去说,反正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去外面醒醒酒赏赏夜色也好。”
张二河眼疾手快收起银票,故作姿态起身。
“是,早就听闻张大少的大名,还请张大少移步湖心亭,我还有薄礼献给张大少。”
朱慈煊恭维了一句。
“平阳楼的湖心亭?”
张二河眉毛一挑,“看来你真是下功夫。”
这平阳楼的湖心亭,据张二河所知,得花不少银两,可见朱慈煊诚意。
“不过是和张大少交个朋友。”
朱慈煊微微一笑,俯身做请。
“哈哈,那本大少就交你这个朋友了,前面带路!”
张二河被朱慈煊几句话说的心花怒放。
平日里跟在张可大的身后,大家对他更多的是对张可大的畏惧,何曾这样尊敬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