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啊少爷,将军还没有下令。”
张二河刚下达命令,看押建奴俘虏的副将就连忙阻止。
若是不提将军两个字还好,一提这两个字,张二河顿时怒了,声调更是陡然拔高,“将军是我父亲!你觉得我现在是代表谁的意思!”
面对盛怒之下的张二河,那副将也不敢顶撞。
不仅如此,还作一脸赔笑道:“整个登州城,谁不知道将军是少爷的父亲,小的只是惯例询问,少爷别放心里去。”
说着,急忙招呼来一队士兵。
“来啊,你们现在就把这些建奴俘虏押到午门,斩首示众!”
然后一脸讨好的看着张二河,“少爷,那您是一同前去还是?”
张二河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自然是跟着过去,不然谁知道是我下令斩了这些建奴俘虏,也让其他人看看,我张二河同样是英雄豪杰。”
说完,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远在暗处观望的朱慈煊对于这样的局面自然是喜于乐见。
只要张二河动手,那么张可大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管张可大如何狡辩,斩杀建奴俘虏已是不争的事实。
“还是殿下英明,只需要略施小计就让张可大陷入水火之中,只怕张可大做梦也不会想到,和他密谋的建奴奸细也是我们的人。”
越是跟在朱慈煊身边,朱媺娖就越感到惊叹。
就仿佛朱慈煊早已经算到了一切,环环相扣,让张可大不知不觉就落入了陷阱之中,还不自知。
的确,至始至终,朱慈煊早已经是胜券在握。
当他得知张可大意图造反那一刻起,就已经在布局规划了。
之前宴席上的小厮是朱慈煊的人,和张可大商谈的建奴奸细同样也是朱慈煊的人。
这登州城,看似处于张可大的统治之下,但是张可大的身边,却早已经布满了朱慈煊的眼线!
甚至更早,朱慈煊就埋了几枚暗子出去,不然朱媺娖前脚刚走,朱慈煊怎么可能后脚就能得到消息。
身为监国,防患于未然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一念于此,朱慈煊淡淡一笑,“走吧,跟我去午门看一场好戏,想必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