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星子,蝗虫啃光了八万亩麦苗!”
“备马!”朱慈煊踹翻鎏金香炉,火星子溅到户部侍郎官袍下摆。
他扯过悬挂在殿角的青铜水龙铳,枪管还沾着上月黄河清淤的泥浆。
三百轻骑撞开南阳城门时,灾民正围着干涸的井口刨土。
朱慈煊甩出腰间软剑削断枯树,年轮纹路裂成蛛网状:
“把工部去年拨的三十万两赈灾银化成铁水,给本王铸引水渠!”
塞外老者举起罗盘定穴,朱慈煊赤脚踏进龟裂的河床。
他抽出佩剑刺入地缝三寸,剑柄突然震颤着发出龙吟:
“东南方向七里,掘地九丈必有暗河!”
火器营搬来改良后的爆破筒,轰隆声震塌半座荒山。
浑浊的地下水喷涌而出时,朱慈煊夺过匠人铁锤,将刻着“贪”字的铜钉砸进新修的水闸基座。
“传旨。”朱慈煊踩着南阳知府的后颈灌下第一瓢浑水,“让六部官员轮流来喝这救命水,喝不完的拖去喂蝗虫!”
回京途中,二十辆囚车塞满克扣赈灾银的胥吏。
朱慈煊马鞭抽碎囚车栅栏,木刺扎得犯官惨叫连连:
“本王在诏狱备了三百只饿鼠,正缺你们这身肥膘喂养。”
护明营校场突然腾起黑烟。曹变蛟扛着冒火的燧发枪冲进武英殿:“新式火门枪能连发五弹!”
朱慈煊抓过滚烫的枪管往冰盆里一插,白雾裹着铁腥味弥漫大殿。
他抬脚踹开试图阻拦的兵部尚书,枪口对准殿外石狮扣动扳机,五声炸响震落檐角琉璃瓦。
“赏!”朱慈煊扯下玉带砸在军械库主事头上,“把作乱的流寇绑到演武场,让新兵练移动靶!”
秋收大典上,十三省粮商联名状告皇商垄断。
朱慈煊冷笑着掀开明黄色绸布,三百架改良水车正在太液池畔翻卷浪花:
“说本王与民争利?那就让诸位开开眼!”
他抬手劈断拦水木闸,齿轮咬合声里,池水顺着精铁管道冲上十丈高空。
工部老匠人颤抖着捧起琉璃量杯:“按殿下给的图纸,灌溉效率翻了八倍不止。”
“把这些水车拆了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