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语气平静,“如今建奴势大依旧,统一天下,乃是大势所趋,殿下何必螳臂当车,负隅顽抗?”
“放肆!”朱慈煊猛地一拍桌案,怒声喝道:“大明乃是华夏正朔,岂容你这等蛮夷践踏?!就算本王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绝不会向建奴屈服!”
“殿下,何必如此执迷不悟?”范文程摇了摇头,劝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殿下若能归顺大金,必能裂土封王,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哼!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朱慈煊怒声道,“本王志在重振大明,岂会与你这等汉奸,同流合污?!”
“既然如此,那草民告辞。”范文程叹了口气,似乎有些失望。
“等等!”朱慈煊突然喊道。
“殿下还有何事?”范文程转过身,平静地问道。
朱慈煊从龙椅上走了下来,走到范文程面前。
“范文程,本王知道,你是一个人才,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朱慈煊盯着范文程的眼睛,缓缓说道,“但是,你却选错了道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既然如此,本王,就给你一个机会!”朱慈煊话锋一转,语气骤然变得缓和,“只要你肯弃暗投明,为本王效力,本王可以既往不咎,封你为官,让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哦?”范文程闻言,眉头一挑,似乎有些意外,“殿下此话当真?”
“君无戏言!”朱慈煊正色道,“本王向来言出必行,一诺千金!”
“好!”范文程沉吟片刻,突然笑了,“既然殿下如此诚意相邀,那草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朱慈煊闻言,也是哈哈大笑,上前扶起范文程,热情地说道:“好!好!好!有了范先生相助,本王如虎添翼,何愁大事不成?!”
“来人,赐座!”朱慈煊对着周围的太监吩咐道,“给范先生看座!”
太监连忙搬来一张椅子,放在范文程身旁。
“范先生请坐。”朱慈煊示意道。
范文程也不客气,道谢一声,便坐了下去,神情自若,丝毫没有阶下囚的样子。
“范先生,不知你对这辽东战局,有何高见?”朱慈煊看着范文程,笑眯眯地问道。
“殿下,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