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可见的，那条鱼立马不动弹了。
“……”
季婉站在旁边看着没什么表情，心下却在纳罕。
二妹的力气是不是有点大啊？
又见季春三两下就把鱼鳞刮了，破肚子取内脏，一气呵成。
季婉看得目不转睛，忍不住朝她竖起大拇指。
“小春，你真厉害，这鱼弄得好干净。”
季春被这么夸还有些不自在，“这有什么？一条鱼而已，我连猪都杀过。”
“啊？”
季婉情不自禁张开嘴，一脸震惊。
见她这样，季春被逗得笑出来。
“之前过年的时候，给人家杀过，很简单的，就是看起来有点吓人。”
她垂着眉眼处理鱼肉，面上带着点小傲娇。
季婉点点头，“对了，之前我让小冬给你带的话，你听到了吗？”
她冷不丁提起这个，季春手一抖，紧张得心都提到嗓子眼。
当时听小冬转述，大姐给她说了对不起，她说不出来什么心情，反正就是委屈。
表面上绷着什么话也没说，其实进屋里偷摸哭了一阵。
她其实不需要季婉说对不起，只要这个大姐肯和她正常相处就行。
她有姐姐，可姐姐对她没有什么情分，她可羡慕村里的那些姐妹了，人家为什么就相亲相爱的，她的姐姐却多看她一眼都不肯。
好在，姐姐已经变了。
想到这，她心里很轻松。
“听到了。”
瘪了瘪嘴，“有什么好道歉的？你对不起的又不是我。”
季婉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儿。
“对，我对不起爸妈，也对不起你和小冬。”
“那你现在肯原谅我吗？以前是我不对，以后我会改的。”
季春冲鱼的动作慢了下来，她飞快的扫一眼季婉，对上姐姐诚恳的神色，她红了眼圈。
本来想直接拒绝的，可她说不出口，她等这一天等很久了。
“我要是不原谅你，还来找你干什么？”
季婉愣了愣，随即微微一笑。
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她眼神都变得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