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心里话说出来,贾淑芬人都畅快了。

    但严辉却暴躁的将衣服塞包里,一边塞一边生气。

    “说这么多,妈,你就是嫌弃我们没大哥大嫂有出息!”

    贾淑芬皱眉,“这难道不是事实?严刚在战场上拼命,温宁为了多卖点衣服腿都跑细了,可你呢?

    在工地上有空就打牌,刘金兰更厉害,先前卖走私货现在卖假药害人性命!你们俩就不能走点正道?

    我都不要求你当好儿子,但你能不能当个好爸爸,元宝和贱妹是你俩亲生的,难道是我逼着你俩洞房的?”

    贾淑芬一张嘴,打骗老家和家属院无敌手,严辉怎么能说得过她。

    他咬牙,干脆不说了,“行,那我就把元宝和贱妹带去工地上!”

    贾淑芬又问,“工地上有女人没?”

    严辉闷头闷脑,粗声粗气,“有帮工人做饭的婶子。”

    “那不就得了,”贾淑芬提醒。

    “你给她们点钱,让她们在你上班的时候帮忙照顾元宝和贱妹,你下班就去接。”

    严辉觉得这样自己就太累了。

    他还能每天下班打牌乐乎一下吗?

    但要是贾淑芬跟着去工地,他被管着肯定也不能打。

    他唯一能痛快的办法就是把孩子留在大哥家,可惜,大嫂死活不干。

    严辉扭头,问,“大哥什么时候回来?”

    贾淑芬眯眼,警惕道。

    “你别指望你大哥了,你大哥听你大嫂的,我也听你大嫂的,她不让元宝和贱妹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希望彻底落空,严辉恹恹的,像是霜打的茄子。

    这时,门外传来元宝打贱妹的声音。

    “让你吃米花糖,不许吃!”

    贾淑芬冲出去解救贱妹,带着哭哭啼啼的她进来时,冲严辉道。

    “元宝是你儿子,贱妹也是你闺女,你别学刘金兰,记得对贱妹好点。”

    贱妹伸出手,去牵住爸爸的手,时不时还抽一下。

    严辉随口应下,糊弄贾淑芬。

    实则心里却在想:他是个傻帽才会对温宁的闺女好,温宁就是个毒妇!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