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他过得太过舒服。
这件事情要是做不好,他就不用干了。
“五百块钱,你打发叫花子呢?老子的命都快搭在上面了,结果你现在告诉我,就给我五百块钱?我告诉你,你今天不把钱还给我,咱们试试看!”
经理见他和自己玩这一套,瞬间笑了,“你爱走不走,我劝你啊,还是赶紧拿着五百块钱走人,否则有你好果子吃,我们两个也算认识一年了,我警告你,少得罪一些不该得罪的人,否则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君泽珩听得出来,经理这是话里有话,瞬间就想到了沈祁安那个该死的男人。
十九岁,正是敢怒敢言的年龄。
君泽珩气冲冲地离开了,直接就去了沈氏。
沈祁安此时正在开董事会,听到助理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男人的眼底闪过一抹戏谑:“让他等着。”
“嗯。”
会议在半个小时后解散,沈祁安回到办公室没多久,门被打开,君泽珩恼地大步走了进来,一把拽住了男人的领子,咬牙切齿道:“沈祁安,这样做有意思?”
沈祁安并未说话,助理直接握住君泽珩的手腕,眼底写满了警告:“放开,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能成为沈祁安的心腹,几乎都能问文武。
“如果你现在不想被丢出去的话,放手!”沈祁安声音低沉,其实他从来都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君泽珩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松开了手,越看他心就越烦,觉得他还真是虚伪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