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偷偷看向容惟许,希望对方能出来说些什么,可对方似乎对这边的事情丝毫不感兴趣,只在一旁静静的品茶。

    见此,她只能硬着头皮对花父说:“这梧桐院本来是惟许他……”

    “惟许这不是住在临风轩吗?梧桐院又空着,别恨住不是正好吗?”花父出声打断。

    谢锦却罕见地硬气了起来:“反正我不同意,这王府哪里他都可住的,就这梧桐院不行。”

    她这话气得花父连拍桌子怒道:“逆子!你这样做对得起别恨吗?昨日新婚之夜你就将人留丢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了哪?”

    “我……”

    谢锦看了一眼楚别恨,心中升起一抹愧疚。

    她昨天做的事情确实不应该,她理应在新婚之夜就先跟楚别恨说清楚,而不是这么一走了之。

    但是梧桐院是她夫郎该住的地方,她不想别人住去。

    谢锦向容惟许投去求助的目光。

    见对方无视,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惟许你怎么看?毕竟这是你以前住的地方。”

    谢锦希望对方能够站出来反对这件事情。

    毕竟容惟许才是当事人,他说比自己说要管用的多。

    谢锦已经提到了他,容惟许不能再装聋作哑,他放下茶盏微微一笑道:“父亲,我没有意见。”

    “乖孩子,就你最懂事。”花父无比满意地抓住容惟许的手赞扬道。

    谢锦却觉得脑袋嗡嗡的,他怎得就应下了呢?怎得就这样轻易地应下了呢?

    既然当事人没有意见,花父态度又强硬,谢锦怎么说也不能阻止,楚恨别还是住进了梧桐院。

    她心情不好,强坐了一会儿后就不顾花父的挽留声,失魂落魄地出了门。

    谢锦出去后只一味地玩乐,竟然一连三日都没有再踏进王府一步。

    最后还是花父谴人将谢锦从酒缸里挖了出来。

    在被强灌下一壶醒酒汤,又换了衣裳之后,谢锦才清醒了不少,她也意识到自己这样逃避下去不行。

    有什么不满,有什么疑虑应当敞开说说。

    不应该在这里伤害自己的身体。

    谢锦洗了一把脸,终于回了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