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烧了。”

    司书低头应道:“是。”

    谢锦出了临风轩,走到一半才发觉自己随身携带着的青柏荷包不见了。

    明明刚刚还见到了,定是落在路上了。

    谢锦连忙回头一路寻去,又回到了临风轩。

    她见着了司书,刚想叫人帮忙一起找找,却见人手中拿着一枚火折子走到墙角,接着又在墙角放了一铜盆。

    司书用火折子将手中的纸点燃,扔进了铜盆里。

    谢锦仔细瞧着,那纸上写着的可不就是自己的读后感吗?

    怎么给烧了!

    谢锦皱着眉看着对方将烧后灰烬倒了,又起身离开,她跟在司书的身后走着。

    突然,谢锦定睛一看,花丛旁出现了一只荷包,正是她丢的荷包,显然司书也注意到了,他弯腰捡了起来。

    谢锦想要上前要回,恰巧又出现一人。

    路过的司琴正好见到这一幕,好奇地凑了过来:“哪来的荷包?”

    他仔细一瞧,惊讶道:“这不是好几年前,你替王夫绣的那个吗?”

    “王姬居然还带着。”

    什么叫………替王夫绣的?

    谢锦的眉就像那被揉皱的纸张一般,越来越皱。

    她心里有了个不好的猜想,看着两人没有离开的迹象,她便竖起了耳朵更加仔细地听着。

    司书的声音随后传来:“胡说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些紧张,仿佛想要隐藏什么,但是司琴却毫不在意地说着:“本来就是嘛,之前王夫的父亲非要王夫绣个荷包给王姬,说是以表情意,可王夫不耐烦做这些事情,不就把这件事交与了你。”

    说着。司琴抢过了荷包又开口道:“你看这针脚、这料子,可不就是当年你绣的嘛?”

    司书没有再否认,只是说道:“王夫有没有说过,进了王府就要管好自己的嘴巴。”

    这话,司琴就不乐意听了。

    司书越不让他说,他就越要说:“少拿着鸡毛当令箭,这里又没有旁人,你装什么装!”

    一旁的谢锦则听傻了眼,心脏不禁痛了一下,自己日日珍视荷包,竟然不是惟许亲手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