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这妹妹的身份,那可是十分地尊贵。”

    身份尊贵,又与司马家的女君一同长大,那这人的身份不就呼之欲出了吗?

    众人面面相觑,额角落下一滴冷汗来。

    下一刻,屋内便哗啦啦跪下一片:“不知是永亲王莅临,方才多有得罪,望永亲王海涵!”

    一旁服侍的小倌见此大阵仗,吓得也连忙跟着跪了下来。

    谢锦看着这乌泱泱地一群人,头都是大的,这就是她在外常常隐姓埋名的缘故,实在是太招摇了。

    她摆摆手道:“不知者不怪,你们先退下。”

    “是!”

    一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迅速退了出去,连带着一屋子的美人也跟着出了门。

    “哎,怎得都出去了,好歹给我留一两个啊。”司马英遗憾地叫喊道。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谢锦无处可落的目光终于能自由地安置了。

    她松了一口气道:“你几乎天天醉倒在这温柔乡,还差这一天?”

    司马英靠在一旁的软榻上,懒懒地摇着扇:“你不懂,人生苦短,和美人们相处的每一刻都值得珍惜,哪像你似的就守着一个人,简直是虚度光阴。”

    “哦对了,我们来说说你,我倒想听听是什么样的急事逼得你这从不涉风月的人来这寻仙阁来寻我。”

    说到这,一股愁绪涌上谢锦的心头,她猛灌了一杯酒,不知从何说起。

    看见她这样,司马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八成又是因为那容王夫的事情。

    司马英晃着酒杯,摇了摇头。

    她这好友什么都好,就是在“情”这一字上格外拎不清,只一门心思想着这容惟许。

    虽然那容惟许确实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妙人,家世、相貌和才华个个出挑,赘给她家谢锦是委屈了些。

    但是!

    自古以来,男子出赘从妻、妻死从女,妻主就是男子的天、是男子的地、是男子的全部。

    男子对待自己的妻主要顺从、要体贴,这才是一个做夫郎的本分。

    可那姓容的,恭顺体贴是样样没有,反而还给自己的妻主立起了规矩,日日惹得妻主不快。

    光这一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