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时候不早了,您该去永乐殿了!”
钱怀中的声音适时地从外间传来,打破了这略显怪异的氛围。
正安帝眉头一皱,显然有些不悦被人打扰,他不耐烦地哼了一声,缓缓起身坐了起来。
这一动,他突然觉得后背和头部的位置传来一阵刺痛,不由得抬手抚摸了一下头部,紧接着,腰部也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酸痛之感迅速蔓延开来。
“陛下……”
钱怀中在外间未听到动静,又小心翼翼地轻唤了一声,却不想惹来正安帝的厉声呵斥:“狗奴才,还不进来伺候!”
那声音里的怒火,仿佛要将人灼烧。
钱怀中闻声,吓得一个激灵,赶忙小步快跑进入内殿。一眼便瞧见正安帝眉头紧蹙,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将至,手还在腰部轻轻揉动。
他心中一惊,忙不迭地 “扑通” 一声跪地请安,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口中高呼:“陛下息怒,奴才该死。”
他心里暗自叫苦,这昨晚明明是陛下自己将他赶出去的,如今却要他来承受这怒火。
正安帝冷哼一声,满脸嫌弃地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吼道:“还不伺候朕更衣!该死的狗东西!”
钱怀中心中 “咯噔” 一下,手脚慌乱地爬起身,赶紧上前伺候正安帝穿戴。
正安帝强撑着起身,不愿被姜绾看出他身上的酸痛,在钱怀中的搀扶下,慢慢穿戴整齐。
临出门时,又回头看了姜绾一眼,还温言叮嘱道:“皇后好生歇息,朕忙完再来看你。”
姜绾忙不迭地应下。
待正安帝的身影彻底消失,她才一把掀开锦被,脸上的娇羞瞬间化为满脸嫌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呸,老东西,还想来,想得倒美!”
那语气里的厌恶毫不掩饰。
一旁的锦书和慧心见状,赶忙上前伺候。
“娘娘,热水都备好了,您可要沐浴?”
锦书轻声问道。
姜绾点点头,带着几分急切快步去了后殿的浴房准备沐浴。
只是,这一进去,姜绾才发现了一件事。
“该死的谢聿!”
主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