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了一会儿,便觉出不对劲了。

    不能人道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不是早就不能人道了吗?

    到底有几个宁世子啊?

    “嫂嫂说那宁世子是什么时间伤着的?”

    她生怕临安郡主没理解她的意思,又重复了一遍,

    “宁世子是什么时候伤到那处的,是他不能人道了吗?确定是前几日废的?”

    临安郡主怎么会说宁世子是前些日子伤的?

    谢聿不是说那宁世子早就伤到了那处吗?

    临安郡主被姜绾这般直白的话语惊得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她微微低下头,轻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娘娘,您这话说得……”

    临安郡主顿了顿,抬眸看着姜绾那满是探寻的眼神,有些后悔自己多嘴了。

    唉,也怪那宁国公这些日子刁难夫君,她一时不忿,听了这事之后,确实幸灾乐祸了许久。

    只是,如今在太后娘娘面前说起此事,才觉得自己有些冒昧了,好在太后娘娘不计较。

    姜绾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收敛了神情,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可她的内心却如翻江倒海一般,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谢聿之前信誓旦旦说宁世子不能人道时的模样,那信誓旦旦的神情,难道真的是在欺骗自己?

    如今临安郡主说宁世子是前些日子才被伤,那之前谢聿的话岂不是谎言?

    临安郡主稳了稳心神,继续说道,

    “确实是前些日子伤着的,有五日左右吧,那日,宁世子当街调戏良家女子,逼人家去他府上做小妾。拉扯之际,恰逢谢掌印路过,宁世子的人突然惊了谢掌印的马,那马直直朝着宁世子踩去,当场就将他的腿给踩断了,至于那处……也是踩的正中,所以,宁国公府这几日名医不断上门,就连宫里的御医都不知去了多少。”

    临安郡主微微皱眉,

    “听闻那处受了重创,以后怕是真的不能人道了。”

    那谢聿一向心狠手辣,宁国公惹不起,而且还是自己儿子身边的下人惊了谢聿的马,才得了如此祸事,气愤不已,可却没法寻仇,只是还是将谢聿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