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为夫报仇的话,别磨磨蹭蹭,赶紧走。”
被他们一起干掉的那只毒蝎是只公的,母蝎子因为进入分娩先一步逃走,他们狐族的味道已经被对方深深记住,没了少主镇场,再不快些只能成为毒蝎的盘中餐。
闻言,众人一改担惊受怕,都怪他们手贱非要去惹那毒蝎,要不是少主在,他们早就丧生,没了轿子,他们化成狐形,四肢加快跑了起来。
换了另一条路阿青面色缓了过来,晨野无语,“这里也有泥沼,你怎么不呕了,矫情。”
“谁知道呢,我在那就是不舒服。”他朝顾霜道:“恩人,这次我可不是故意的,你家狼崽就说我。”
在夜痕宽阔的肩膀上顾霜早就打起了瞌睡,听见阿青的声音,她呢喃道:“嗯……这床好舒服。”
晨野:……
呜,他也想背自家雌性,可每次夜痕就先一步。
入夜,四人寻到一块休息的地方。
阿青将脚下这块地弄的干干净净,邀请顾霜跟自己一块,顾霜只当他有话跟自己说,便走了过去。
晨野扭动着手腕,悄咪咪在夜痕耳边道:“今日路上许多兽人被野兽吃得只剩残肢,我去附近查探一下,确认周围安全就回来。”
“大哥,你好好盯着那只矫揉造作的死狐狸,别让姐姐被他勾了去。”
夜痕张了张嘴,瞧着晨野那娃娃脸上的愤怒,只闭上嘴轻应了声。
这小狼崽还真是个喜欢把情绪放在脸上的兽人。
他回眸看着那只狐狸紧紧粘着顾霜,眼眸只沉了沉,“霜……”
“恩人,你看那朵花,它戴在你头上一定很好看。”阿青忽的起身伸手向上够了够,他的脚还没完全好,这一崴让他跌进了顾霜怀中。
两人四目相对,一个天生媚眼,一个是桃花般的平淡春水。
“想要?”顾霜朝上一挥手,月色下银白的花飘了下来,她捻住一朵放在阿青发间,眸底的春水在荡漾,“戴在你身上更好看。”
她带着欣赏的目光,毕竟阿青真的犹如精美的艺术品,每一个角度都让人移不开眼。
听着两人的对话,夜痕心里不是滋味,晨野的情绪外放,阿青这样的样貌和对话,他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