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了。”
阿青的容貌实在出色，为了避免麻烦，顾霜给他弄了个面巾遮住，听他这么说，鳄商吓直摆手，“一经出售，概不退货。”
等四人离得远了，小鸟落到鳄商头顶，他询问着，“还没找到少主尸骨吗？”
“嘎嘎——”
他唉声叹气，感觉脖子发凉，狐族那位大小姐不是好惹的主，要知道她亲爱的弟弟丧生泥沼之森，恐怕得把这掀个底朝天。
离开泥沼之森的第一天晚上，几人找到休息地方，顾霜给夜痕清理上药，晨野警视着附近，阿青则搓搓双臂，粘着顾霜喊冷。
“我是蛇族，你贴着我不是更冷？”
顾霜一语道破，阿青抱着她手臂，“我就是冷嘛，只有在你身边才暖和。”
晨野啧啧两声，将果子扔在他身上，“一天天的，除了喊饿和冷，你还会干嘛。”
让他摘个果子，他说自己恐高。
让他去猎捕，他说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会被反杀。
让他走快点，他说做人要优雅。
他们是赶路，不是享受，这死狐狸一天到晚不是不干活就是黏在顾霜身上，他没都机会和顾霜独处了。
晨野这时候才知道夜痕这个大哥有多好。
瞧着顾霜那张素净又精致的小脸，晨野心口砰砰跳，他摩擦着手腕上的兽印，忽的情动又委屈。
“姐姐……”
自从上次那一晚之后，他就没再跟顾霜同房过。
“嗯？”顾霜听出他语气的沙哑和压抑，朝他勾了勾手指。
左边一个夜痕，右边一个阿青，她懒得动了。
狼崽走到她面前，垂下脑袋求摸。
那蓬松的头发和茸茸的兽耳让顾霜停不下来，“怎么了，伤还没好？”
有点可惜，夜痕没有兽耳，阿青暂时还不熟。
晨野双腿一软将她抱住，在她颈窝蹭着，闷声说着：“姐姐，今晚……今晚能不能和我……”
说来顾霜教了夜痕运转周天，但还没来得及教他。
今夜是个平安夜，顾霜捏着他的耳尖，清冽的嗓音在耳廓回响，“好。”
她跟夜痕打了声招呼，牵着晨野到不远处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