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人将橙花和绿树收尸，那两颗蛇蛋被族巫放进棉布里保温。
“哎，孽缘啊。”族巫连连摇头，朝顾霜道：“你一个孕期的雌性，怎么能掺和到这种事里，快去洗洗身上的晦气。”
“嗯。”
没有人会为了橙花和绿树悲伤，族人只会惋惜部落里少了只可以生育的异能雌性，这就是他们冷血的蛇族，从小在这样环境中长大的顾霜很是习惯，心底却有些不舒服。
她坐在溪边，阿青往她身上舀水帮她冲洗着。
“那两只兽人跟你什么关系？”
顾霜趴着半个身子，沉默半晌才回复他两个字。
“因果。”
如此，阿青就没再多问。
他的力度很轻，用了半个时辰才将顾霜给清洗干净。
风系异能在这个时候极为有用，那暖暖的微风围绕着身体旋转，没一会儿她就干了。
这会儿太阳不错，她躺在了旁边的石块上，催阿青去清洗。
狐狸脱了上半身，露出牛奶般的肌肤，上边错综的伤口已经痊愈大半，只有浅浅痕迹。
顾霜眯着眼，一看就知道他没怎么晒过太阳，手上也没有茧子，说不准还真是狐族的小少爷之类，也有可能是弃兽楼的。
听说他们会特意用药物浸泡兽皮变得光滑漂亮，也会让脸更加魅然，只不过这样的兽人一般都寿命短。
若阿青真是从弃兽楼跑出来的，她还得好好给他养身子，尽量别让他那么早死。
清浅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阿青清洗的动作都有些拘束。
“下边不洗吗？”顾霜情绪缓和不少，故意问道。
兽人都穿的兽裙，其实蹲在水里也可以直接洗，但面对着顾霜直勾勾又毫无杂念的目光，阿青不由自主想起那天她和夜痕洗鸳鸯浴的画面。
身体发烫，他往水里坐得更深一些，别过头不理顾霜。
两人回去后，顾霜在大床上翻来覆去，她手心里还有那握着蛋的感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给自己转移着注意力。
‘靓仔，要不要赌崽崽的花色？’
【……宿主，戒赌吧，你上次就输了。】
‘五颗崽崽，我赌……’